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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公主们的幽怨!国债的火爆!

最终朱元璋与马皇后听取了陈锋的建议,朱家女子一律年满十八后才可成婚生子。

实在这个时代女人难产之事比比皆是。

便是马皇后在生朱标之时也差点出意外。

是以,做娘的马皇后比朱元璋更清楚陈锋建议的准确性与重要性。

如朱辰所说,女人年纪太小骨盆还未全部发育好,非常容易难产。

是以,为了女儿们的生命安危,夫妻俩在商谈一番后,朱元璋便下了此令。

当然,这命令也仅限于皇室朱家…起码暂时是如此。

毕竟民间百姓固有观念深入人心,想要强行改变会适得其反。

再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便是,如今的大明刚刚建国,人丁凋零,急需恢复人口数量。人多了,商业、农业才能繁荣,国力才能强盛。

而皇室则不然,公主晚嫁个两三年也无妨,不影响什么。

反而能待在宫中多陪伴夫妻俩一些年。

朱元璋与马皇后也乐得如此。

刚好,用皇女来实验实验陈锋所言是否为真!

若十八岁后嫁人能减少难产几率的话,等大明人口恢复到顶峰,国力鼎盛,朱元璋是准备将这诏令颁布天下,让天下人效仿的。

可这却有人不高兴了!

如朱元璋的长女临安公主和其驸马李琪。

俩人本来预定今年便成婚的。

可这一诏令一下,两人今年的婚事算是泡汤了。

毕竟,临安公主今年也才十六岁,根本不符合朱元璋规定嫁人的年纪。

让本就少女怀春的临安公主非常的郁闷。

而驸马爷李琪更是气得要死,毕竟任谁的婚事被打搅了也不会高兴。

在从不知何处得知了此令是陈锋谏言给陛下的后,李琪对着陈锋就是破口大骂。

骂得极为难听。

骂完还让父亲李善长进宫求情。

韩国公李善长听完也是懵逼得不能再懵逼。

只能懵逼的进宫面圣说明来由。

可被朱元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理由是公主还年幼,还不到成婚的年纪!

李善长:“……”

李善长一脸无语地看着朱元璋,心说:十六了还不到吗?

朱元璋似乎看出了他的内心想法,平静地看着他点点头。

李善长彻底无奈了,只得放弃。

本想早点和朱家结亲,不想如今却还要再等两年…

虽然这之间就晚了两年,可这两年时间里能发生的事情很多很多啊!

无奈回家后,李善长将消息告诉了李琪。

李琪听完目瞪口呆,又对着陈锋破口大骂。

甚至准备登门骂。

可惜不等李琪靠近陈府就被朱元璋安排来监视外加保护陈锋的暗卫所拦截。

李琪脸色涨红,隔着老远对着陈锋府邸吐唾沫,骂骂咧咧,丝毫没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

李善长得知后大怒,当即将李琪痛扁一顿,随后押着李琪进宫负荆请罪。

李琪是个愣头青,不懂其中门道。

李善长却是极为清楚的,陈锋乃陛下当下最看重之人,身份地位更是高得离谱,忠义伯、嫡长公主驸马、银监司司长…

更是有隐约消息透露,最近的陈锋正在为陛下充盈国库想办法。

深受朱元璋的看重。

如此人物,即便他李善长也不敢不愿轻易得罪!

自己这傻儿子倒好,居然想去人家中痛骂对方…甚至想动手!

若此事传到朱元璋耳中,李琪还不知道会被如何处罚?

而最好的解决之法便是押着李琪来负荆请罪。

刚到武英殿外,李善长和负荆请罪的李琪碰见了刚从武英殿匆匆走出的陈锋。

陈锋只是对着李善长点了点头便迈步离开。

至于负荆请罪的李琪…他是看也没多看一眼。

这人虽然是自己未来名义上的大姐夫,但陈锋对其并无任何好感。

此人在史书上也不是什么好人,欺男霸女,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后期甚至想要勾结蓝玉造反。

陈锋怀疑,若没有这逆子,李善长不一定会死。

是以,陈锋还真没与对方结交的心思。

加上此人的人品实在不忍直视…

真不明白朱元璋为何要把临安公主嫁给此人…

好吧,其实也可以理解,皇家子女婚姻皆为政治联姻而准备。

李善长这个大明第一文官功勋,又是淮西子弟名义上的带头大哥。

是非常重要的政治资源,朱元璋也不得不重视。

嫁给公主过去,也算自己人了,用起来更加放心!

这些想法在陈锋脑海中一闪而过,也没多管,径直离去!

最近他可是很忙的,又要不断在全国各地召开拍卖会,又要不断组建大明第一银行,还要制定大明宝钞发行制度,更要宣传发行国债、施行开中法。

这些事情虽有朱元璋派来的官员协助,但重要的决策还得陈锋来。

故而,最近日子陈锋是真的忙。

感觉重新回到了现代社会的九九六牛马生活。

也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咳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不然陈锋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看着陈锋渐渐远离的背影,背着荆条的李琪眼神还在愤恨不已:“此人该死,奸佞小人,蛊惑圣听,毁我婚事,欺人太甚!”

李善长眯了眯眼,给了李琪一巴掌:“人家有本事,你差得远。同样是驸马,为何人家得陛下重用,你却一无事事?”

李琪脸色涨红,半晌咬牙:“因为我是君子,他是奸佞小人,巧舌如簧,蛊惑陛下!”

“闭嘴!”李善长又给了李琪一巴掌,没好气:

“此事我已然从皇后那里知晓,陈锋所言不差,女子十八岁后成婚生子更加安全些,不易难产…往后你几个妹妹也要这般,不到十八不许成婚!”

“啊!”李琪傻眼!

李善长又嘱咐道:“你个蠢货,陈锋这等人物,你该去结交而不是去得罪…”

“你以为你是谁?他会专门针对你?他与宁国公主的婚事也推后了,且一推就是三年…”

李善长在朱元璋那里没得到结果后,自然又去了马皇后那里询问缘由。

不同朱元璋,马皇后还是认真地给李善长了一个解释。

李善长这才得知了前因后果。

先是一阵错愕后便是惊叹不已。

陈锋此子不同凡响。

就人家这细腻的心思,处处为公主着想…

而为宁国公主着想,就是为陛下和皇后着想,

毕竟没有父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冒风险。

怪不得人家能得陛下看重!

所以,李善长才会如此语重心长地教育自家这不成器的儿子。

就这儿子,等自己入土了,不知能不能守住家业?

而听闻此话的李琪嘴巴张大,久久无言。

他还以为陈锋是故意针对他呢!

可知道答案后,更加苦涩!

他连被人家针对的资格都没有啊!

太打击人了!

朱元璋得知李善长的来意后,只是摆摆手,表示该向的是陈锋负荆请罪,毕竟李琪是对着陈府破口大骂的,该去给陈锋道歉去。

李善长心中一喜,知道陛下这是不在意了。

当即又提着李琪来到陈府道歉。

陈锋并不在,最近他很少回家。

但家中也有人,正三品的大理寺卿陈怀义衙门内事情也不多,按时下衙回家。

此时刚好接见了李善长和来请罪的李琪。

陈怀义一向不太亲近淮西勋贵,对李善长倒是态度稍好一些,起码能聊几句。

毕竟,在淮西勋贵中,李善长算是清廉的,因为他本身俸禄极高,根本不屑去贪污自损名望。

如此,一身傲骨,两袖清风的陈怀义才愿意与他多交谈几句。

这居然让李善长有些受宠若惊。

毕竟,陈怀义此人风骨大明上下皆是知晓,不畏强权、敢于谏言、敢于弹劾、不惧生死,忠义无双…

能被他尊重的人表明此人一定是个廉明清正之官。

传出去也是一个好名声。

是以,李善长挺高兴,与陈怀义交谈许久。

至于李琪,直接被陈怀义所无视。

陈怀义这人就是如此,对看不上的人,特别是常有不法的纨绔子弟理都不会多理。

他每天都在弹劾这些人,如何还会与他们交谈呢!

李琪感受到了来自陈怀义的鄙视,顿时脸色涨得通红。

偏偏自家父亲李善长又满面笑容,让他气得要爆炸。

最后,李善长禀明来意,陈怀义深深看了眼李琪后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

李善长大喜,以为陈怀义是原谅李琪了。

可不想,翌日早朝,陈怀义便当着百官的面弹劾韩国公之子李琪辱骂朝廷重臣忠义伯陈锋,还列出李琪触犯的条条法律,上奏希望朱元璋能够严惩此人。

还列举了若放任下去,岂不是这些勋贵二代想骂谁就骂谁,想冲谁家吐唾沫就冲谁家吐…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朝堂百官哗然。

李善长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着昨日与自己相谈甚欢的陈怀义。

卧槽,你还是个人吗?

不是已经谈拢,此事就此作罢吗?

为何还要堂而皇之地当着百官的面弹劾?

而百官们也惊呆地看着陈怀义。

没想到这家伙护犊子到这种程度。

人家李琪也就是骂了几句陈锋而已,就被列举出如此多的罪责…

卧槽,不愧是都察院御史台擢升上来的大理寺卿,对大明理律真精通啊!

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被他说得仿佛天塌下来一般!

偏偏陈怀义说的有理有据,法理可依!

不但为他儿子陈锋报了仇,还给其余同僚维权,防止以后被勋贵二代指着鼻子臭骂。

于是,当即有几个御史言官上前附议。

坐在蟠龙宝座上的朱元璋也是嘴角一抽。

此事他问过陈锋了,陈锋都不是很在意。

没想到陈怀义这个杠精还杠上了!

这人…

朱元璋都不想说什么了!

正直是真的正直,敢说是真的敢说,不怕死也是真的不怕死…

就是有些太耿直了!

他不但监察百官,连他这个皇帝都想监察!

朱元璋真是又爱又恨…

上次若不是陈锋自爆穿越者,朱元璋早就让人弄死陈怀义了。

但还好,这次不是针对皇室。

而是针对勋贵,正合了朱元璋的意。

最近弹劾那些勋贵二代的奏章有点多,朱元璋也准备处理一下这些京城的纨绔子弟。

当即,朱元璋大手一挥,发配李琪边疆充军两年!

两年后可归京与临安公主成婚!

别说,刚刚好!

朱元璋悄悄为自己的聪明点赞!

李善长:“……”

此事便就此揭过…唯一的受害者只有李琪了!

但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谁!

对此,连李善长都默认了,只是看向陈怀义的眼神有些奇异。

陈怀义却是目不斜视,默默退后。

帮自家小子报了仇就行,其他的无所谓。

至于不怕李善长报复?

还真不怕!

他连朱元璋都敢得罪,更何况是李善长!

此时此刻的陈怀义大有一副不动如山,无惧一切的傲骨雪姿!

孤高而清廉!

就是有些得罪人…

“母后,这真是陈锋提出来的吗?”

而与此同时,与临安公主相同感受的可能还有宁国公主。

她是见过陈锋的,觉得陈锋人长得其实还不错,符合她的审美。

加上陈锋舍身救父的英勇事迹被她得知,她对陈锋感官越发不错。

再加上马皇后经常在她耳边说陈锋又又干了哪些大事,帮了大明多大多大的忙,让宁国公主对嫁给陈锋越来越期待。

毕竟,少女都怀春的。

特别陈锋长得又那么的英俊,妥妥的少女梦中情人。

可就在她期盼中,忽得知自己与陈锋的婚事要推迟三年。

让宁国公主朱英娆呆滞在原地。

可还不算,就在她以为这是父皇和母后不想将她许配给陈锋的拖延之法时,她又从大姐临安公主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非但不是自家父皇母后的主意,而是陈锋自己提出来的。

这让宁国公主非常的不悦,当即来找母后马秀英询问消息真假?

马皇后看着嫡女,心中欢喜,闻言却是脸色微微僵硬,拉过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拍打着:

“英娆啊,陈锋说得对,你还小,还是个孩子,如何能成家生子呢?”

“不但危险,也会远离爹娘…爹娘是万万舍不得的。”

“你不要去责怪陈锋,陈锋是在为你着想,乃正人君子也,如此更值得你托付终生!”

朱英娆咬着红唇,大眼泪汪汪:“母后,非女儿真想嫁,而是女儿疑惑那陈锋是不是看不上女儿,特意如此说来拖延时间?”

马皇后坚决摇头:“那不会的,我家英娆肌如白雪,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如束素,国色天香,乃天底下一等一的美人儿,陈锋自然是喜欢得紧。”

“可陈家父子皆正人君子,陈锋不会因贪图你美色而将你置身于危险之中!”

“你该高兴才是,不该恼怒!”

“而如此也好,你可多在我身边待几年,可让我多想念几年!”

宁国公主被夸得俏脸微红,娇嗔一声:“哪有母后说得那般好?”

马皇后咯咯笑了几声,调笑道:“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你父皇母后,嫁去陈家?”

“没…才没有…哎呀,母后冤枉人,英娆不与母后说了!”

说罢,朱英娆就捂脸跑了。

看得马皇后失笑不已。

笑着笑着又暗暗点头。

陈锋说得不错,女孩子还是要长大一点再嫁人,毕竟此时的英娆还是个孩子啊!

同时,马皇后又暗暗感激陈锋。

陈锋的一番言语极大地维护了朱家的女子们。

陈锋或许是第一个为女子着想的人吧!

越想,马皇后对陈锋就越是满意。

几日后。

大明第一银行开业,大明宝钞、国债同时发行。

经过这段大力宣传,百姓们自然了解到了大明宝钞和国债的好处。

在银行开业的当天便挤爆了银行。

若不是陈锋早有准备,银行差点瘫痪,运营不了,那就糟糕了。

仅仅第一日,大明宝钞便被兑换了一百多万贯。

国债更多,单单是京城之中的权贵就买走了大半,剩下小半被一些有见识的商贩包圆。

毕竟,宝钞比银两确实更加方便交易找补。

而国债则是买了必赚的买卖,虽然做不到一本万利,但也是个理财的好去处。

是以,当日发行的五百万贯国债,全部清空。

当朱元璋得知消息后,都惊呆了。

他知道大明宝钞和国债在陈锋的不计代价大肆宣传下,定然销量会不错。

但万万没想到会火爆成这个样子!

而朱英娆也时刻关注着自家未来夫君陈锋的动向。

在知道大明宝钞和国债的发行获得重大成功后,便缠着朱元璋带她去看看。

朱元璋被缠得很无奈,小棉袄的好奇又不能不满足,加上他也想去现场看看是什么状况。

便换上便衣,带着明媚动人的朱英娆在便衣护卫下出了皇宫,直奔大明银监司。

可等他带着跃跃欲试的朱英娆来到银监司门口时,第一眼看到的是人山人海,热闹喧嚣。

刚想高兴一下,他就看到了银监司牌匾上写着的不是‘银监司’,反而是‘大明第一银行’!

朱元璋气得吹胡子瞪眼。

其实也不是没有‘银监司’这三个字。

只是被陈锋这家伙故意缩小放在角落了。

而‘大明第一银行’却是被放大,成了正儿八经的名字!

常人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银监司三个字。

这让老朱气得牙痒痒。

玛德,当时陈锋就要叫‘大明银行’被他拒绝了,觉得这名字太俗气,太市侩!

于是他取名叫银监司,当时陈锋迫于他的威严…咳咳,迫于他的个人魅力满口答应。

结果陈锋这厮转头就改了名字,不当人子,不是个人!

朱英娆正东张西望,想找到陈锋的身影,可惜找了半晌都没见着,不由有些郁闷。

刚想让父皇朱元璋让人叫来陈锋…

可等她刚要开口,发现自家父皇脸色不太好看,顿时好奇了:“父皇,你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朱元璋指着牌匾轻哼一声:“咱都说了,这个机构要叫银监司,可你那未来的夫君倒好,当面答应咱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给改了,你说说你那夫君是不是个人?”

朱英娆一呆,急忙向着牌匾看去,顿时扑哧笑了出来。

朱元璋瞪眼:“丫头,你笑什么?”

“父皇,我…我觉得大明第一银行挺好的,通俗易懂,好理解,百姓也容易接受!”朱英娆急忙止住笑容,为自家未来的夫君安慰道。

她原本也只是随便说说。

可朱元璋却是一愣,又盯着那牌匾看了好一会,沉思许久方才轻轻颔首:“你说得也不错…确实通俗易懂…”

“嗯也是,咱取得明名字太过高雅富有深意,寻常百姓自是看不懂理解不了的…”

“陈锋取这个虽粗鄙不堪,市侩重利,倒是容易让百姓记住。”

朱英娆大眼瞪大,微微后仰,一副第一次认识朱元璋的表情,可爱极了。

朱元璋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哈哈一笑,揉了揉朱英娆的脑袋:“走,爹带你去见见你那天生反骨的夫婿!”

朱英娆一喜,但很快吐槽道:“父皇啊,你可不要乱说,忠义伯一家忠义无双,一心为国,连母后都夸赞他们父子是正人君子,可不是天生反骨…”

“父皇以后不许再胡说,不然…不然…我要生气去告母后了!”

朱元璋:“……”

这一刻,朱元璋感觉自己的小棉袄漏风了,凉飕飕的!

“贤胥!”

“一边去,没看到我正忙吗?”

“陈锋!”

“滚滚,老子没时间!”

“陈锋!”又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陈锋不由抬头看去,便见到脸色漆黑的朱元璋…身边的娇俏明媚少女。

少女身穿马面裙,长发披肩,面若桃花,眉如翠羽,肌如白雪,齿如含贝,腰如束素,虽然眉眼间还有一丝丝稚嫩,但妥妥的小美人一个。

而此人不是朱英娆又是谁!

陈锋眼前一亮,当即打招呼:“公主,你怎么出来了…”

话说到一半,陈锋好似才看见脸色漆黑的朱元璋,顿时轻咳一声:“陛下,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呵呵呵!”朱元璋笑容刺耳。

笑得陈锋后背发凉,顿时尴尬道:“不能怪我,最近来找我的人实在太多,我态度不强硬点,能行吗?”

朱元璋嗤笑一声,也不在此事上多聊,而是询问:“今日情况如何?”

“利好一片!”陈锋笑容灿烂,“不出半月,陛下要的军费便可充足,便可北伐!”

“好!”朱元璋大喜,全然忘了之前的不悦,伸手就要拍陈锋的肩膀。

陈锋微微后退,没让他拍到,而是看向朱英娆:“公主,你怎么也来了?”

朱英娆看着陈锋那棱角分明,眼眸深邃的面庞以及挺拔昂藏的身躯不由心中一荡,俏脸微红。

她发现陈锋比以前更俊了!

身材也壮实了些,看上去更加好看了!

听到陈锋询问,顿时支支吾吾,不知道说点啥。

看得朱元璋有些吃味,当即打断:“咱带她来见见世面,顺带看看你小子有没有在外面勾三搭四!”

说着,朱元璋还不忘揭陈锋老底:“闺女,你别被这小子的样子给骗了,这小子之前还问咱娶了你能不能纳…”

陈锋脸都紫了,连忙打断:“陛下,我有要紧事禀报!”

朱元璋话语被打断,有些不悦,还想继续说!

这下轮到陈锋脸色漆黑了,急忙道:“陛下,我今日回想起了一种特殊的弓箭,比起传统的弓箭不但省力而且威力更大,用于北伐定然事半功倍!”

朱元璋闻言这才好奇起来:“什么弓?”

“复合弓!”陈锋松了口气。

朱英娆则是好奇地看了眼朱元璋和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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